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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晴:

我們個別到音樂教室,我仍不太說話。
小綠還是不明白我在氣什麼,漸漸不去彈了,
我彈琴之餘,開始聽ICRT裡的搖滾樂,
可是,全英文的電台,還是無法了解音樂及樂團。
最後跟組樂團的阿仁請教。
他搬來一大盒,都是經典搖滾樂的錄音帶借我。
阿仁笑咪咪的說:「盒子上有樂團名字和介紹,有曲名,
反覆聽就熟悉了,跟古典音樂一樣啊。」
手指仍撥著弦。之後上下學,我的口袋多一個隨身聽。

小綠非常疑惑,為什麼有人會聽那種怎麼唱都像噪音,鬧肚子痛的音樂。
水晴,我猜他感覺到,我要跟他疏遠。
而我只覺得這麼做心情很舒暢,我想要試更多。

我向即將畢業的學姊買舊畫布,二手畫材畫筆,開始玩抽象油畫。
那時,我們周六開始不用上課,在美術社常會看到很多招生傳單。
我報名了小鬍子的畫畫課。
學校有素描課,可是如果要考大學美術系,不僅學科,
比重高的素描、水彩也很重要。
老師問:「妳的學科怎麼辦?」

「我可以說服父母親,依我的程度,需要多準備一年,
我翅膀長硬了,不要緊的。」

有天,一個小鬍子的朋友告訴老師,有個劇團需要一些幕後工作人員,
我放下咖啡杯,馬上說要參加,老師的朋友給我電話地址,
跟他們連洽,小劇團真的什麼人都缺。
好吧,要演戲也沒關係,要搬道具我有力氣,要畫佈景我會畫圖,
什麼都可以,我都想嘗試。

於是放學後我穿著制服背著書包到排練室,
星期六是小鬍子的素描,星期日上水彩課。

我並不是要把自己搞得很忙,只知道我該走自己的路。
我再度盯著自己的腳前進,不在乎別人的話語、眼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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